而据宫理所知,在以往,方虽然掌控力强大,基本遵循无形无处不在的原则,并不会这大张旗鼓。
这种改变,是否甘灯有关?
宫理不能把握方究竟有多大的规模,对甘灯所在的位置更是无法估计。她有事觉得甘灯有双能决定许多生死的眼,这双眼却充满人『性』的望原重煜、望书、望姐姐的合影……
既然主课不上了,宫理就要回去了,正准备起身离开,就瞧见平树慌慌张张的闯进教室里来。
他似乎想找个边缘的不起眼的位置坐,才发现大家都在往外。
宫理过来,就像是不知道他这几天失踪了,挥了挥手里的本子:“啦,刚通知的,不上课了。”
平树似乎剪了头发,剪了个……大概更适合用发胶抓起来的发型,他只是刚洗完头发梳了梳,显得有点呆。
脸上手背上还有点青紫,他在躲宫理的眼神:“啊……哦,我、我都不知道呢。”
宫理推开教室门出去了,柏霁之问道:“你去哪儿了?这几天像都不在。以前感觉你只会跟宫理起出去的。”
平树垂头:“唔,去见了个朋友。他那边需要我帮忙……”
回了宿舍,平树还纠结要不要去跟宫理句话,就瞧见她宿舍门打开,她手里抱个枕头:“哦,我发现我不喜欢床上几个枕头,你要不要多出来的。”
平树想到那个被撕扯到填充物倒满的枕头,抬手接过:“谢谢。”
宫理关门正要进屋,平树手子撑在门上,对她抬头讨似的笑了:“我朋友送了我甜点,你要不要来尝尝。”
宫理:“幸,我有串拿到的海草,你帮我处理吧。去去腥。”
宫理跟他进他宿舍房间之前,还犹豫了片刻,平树推开门,她看到屋里的电子壁炉的屏幕上显示火光,房间里温暖整洁,那些散落在上的杂物早已被收拾。只有毯上几块擦不干净的小污渍。床铺上叠了被子,只是少了个枕头。
宫理进房间的时候,瞄了眼洗手间。
墙上的字迹已经都被擦除掉了,因为是油『性』笔还留有淡淡的黑『色』的痕迹,面上还有他擦除这些的洗剂、小桶和抹布。
平树接过她装【华玉袖】海草的水盆,放在厨房,笑问:“这个东西交给我就,我拿小苏打和白醋搓洗。你想喝咖啡还是茶呀?”
宫理:“红茶吧。”
她窝到平树房间的小沙发上,这里能看到半开放的小厨房,之前平树都是在这儿做黑暗早餐。他抱了两盒糕点过来,宫理喝了口茶,吃了块:“吃。”
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平树抱茶杯坐在沙发里,似乎不知道什么,宫理注意到他指甲边缘似乎有某些指甲油没有卸除干净的颜『色』。
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手指蜷起来,道:“我……可以处理的。我不要紧。”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以处理?你处理谁啊?啊……不会吧,你害怕这女人知道我的存在?]
平树脑内的音响了起来,他掐了掐指尖,可凭恕的嘴不肯停。
自从上次他用了役灵『药』水之后,他哪怕能压制住凭恕不出来控制身,却无法控制他的清醒,控制不了凭恕跟他共享大脑,并在他脑海里胡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