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怪不得他丝毫没探查到她的气息。
绛响伸手捉住她脚腕,正要用力一捏,这女人另一只脚简直是打年糕一样,不讲道理且凌『乱』的踢向他门面,完全没正派弟的一板一眼的套路。
期间竟然还相当聒噪:“哟,还是个足控啊?不好意思铁脚没那味儿,满足不你的殊癖好。”
绛响太久没听到人说,这么活气的说——他也笑,红发如狮鬃,再次瞬移,直接出现在半空中,手臂直直劈向她横在空中反击的身体,将她狠狠击落在地!
女人闷哼一声,脸朝下砸在地上,她腰腹倒是人类般的柔软。绛响懒得打斗,身上红梅再次绽放,这女人却丝毫没显『露』出呆滞或疯狂。
他倒些惊讶。
她完全不受影响?!
绛响抬手要去将砸在地上的她拎起,她却银『色』手臂滑腻如鱼,从他手中迅速逃脱,身顺着这滑溜溜的劲儿,翻身到他身后竟直接像蛇似的攀上他后背。
后两腿夹住他脖颈,身团抱住他脑袋——
绛响:“?!”
刚刚出现在女人手中的银戟化作一根细筷,扎在他没木质化的左边侧颈。女人笑道:“上就动杀招啊,聊聊,咱们聊聊。”
绛响忽然脖一转,将肌肤直顶上她手中的筷,穿透自己的血肉!
宫理震惊!
他声带的震动顺着『插』入喉咙的筷,传递到宫理手上,宫理听到他笑道:“也好,陪我说说吧。我唠死太多方体的干员,像你们这样没发疯的太少见。”
宫理:“……”
他根本对这种致命伤毫不畏惧,简直是乐在中啊!且宫理用力拔那根筷,像是被他脖颈的肌肉夹住一般,根本拔不出——
绛响转转脖颈,宫理觉他脖简直如同藤蔓一般可以随意变形,他道:“要不要我把头转过,跟你面对面聊聊。”
宫理:“……倒也不必。”
宫理就是跟个去游乐场骑在爸爸肩膀上的小孩儿似的,两腿夹着他脖颈不肯下:“那你先等一下啊。”
她说着将戴着手表的手腕往前伸,一直伸到他面前:“趁你现在还没弄死我,你比个手势行吗?”绛响些不明所以,宫理在联络器上一点,表盘内藏的摄像头咔嚓一闪。
绛响看着那联络器上的图片,才发现是一张……自拍!
白『色』短发女人满脸笑容在他脑袋后面比个rock的手势,他还在前头点发懵不知道该看哪里。
这哪里像是在满地死亡的春城,她要是再戴个蝴蝶结发箍拿个棉花糖,简直就像是在迪土泥乐园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