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越来越后悔,他就知道那位几乎从不露面的王肯定是阴晴不定的变态混蛋!他不会今天就要死在这儿吧——
尤金更咽道:“我不了解……您的事……我不知道……”
“一点也不了解?那就说说别人口中的我。”她给了点甜头,尤金在脑子发疯的渴望里得到一点喘|息机会,连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
“我们只知道您是……两个月前被封为王的,您几乎不怎么露脸……我知道您爱吃、爱吃奶油夹心的……可颂还有、还有莓果类的糕点……”
他自己也很喜欢奶油可颂,也幻想过传闻中很年轻的alpha国王是位性格可爱的女性,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性格如此恶劣。
宫理笑了起来:“确实是你能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情报了,关于这里,格罗尼雅,再多告诉我一些吧。”
……
尤金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了,他可能确实年纪不大,过往都是快快乐乐没心没肺的,这会儿已经被信息素折磨得在哭着喊什么“瓦克尔叔叔我想回家我不做学徒了”“你是最坏的王……我再也不给你做面包了”。
宫理早就没再掐着他脖子了。因为尤金说了很多格罗尼雅人都知道的基本讯息,宫理陷入思索,也放任他把湿透的额头放在她膝盖上,喘|息颤抖不止。
看来,要控制住一个oga不需要威胁性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