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咬住他被汗水弄得有些湿润的嘴唇,把厮磨的嘴唇变成亲吻,只是林恩没有合拢嘴,只是条件反射地舔了她一下,就舌尖发颤,呆呆的不动了。
她以为他不会接吻所以才傻愣着,但很快就看到了他失神的双眼——
他……陷入了完全意识不到亲吻的热潮中。
宫理也脑子清醒了几分:……算了。
她手向下,解开了红色缎带。
……
他洗完澡穿衣裤的时候,宫理坐在床边,脚尖一下下点着他的腰窝,嘱咐了一遍要带的东西。林恩掰着手指默念了一遍,算来算去有些多,她叹气道:“你要是都能藏在身上就好了。”
林恩对于能帮到她还挺高兴的,他嘴唇翕动,明显还在默背着,然后就趁着天色稍暗的时候,从窗户往外跃出去了。
头也不回。
宫理气得想笑。林恩就是单线程,想着要去把事情办好,都不知道回头看她一眼。
把林恩支出去,也是因为宫理想接触一下那个“平树”,明明都是她失忆前,甚至是来到格罗尼雅之前就认识的人,林恩和平树却相互不认识。
如果老萍可信,那平树应该也一样可信,可他为什么会偷窥她,为什么会对林恩有杀意?
或者说反推过来,如果这个平树不可信,会不会宫理就不应该相信老萍给的这个地址?
宫理在切着晚餐的时候,也忍不住想,她应该放开手脚一些,更疯一点,不该这么谨慎,就应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因为身处四周都是沙漠的移动城市,她才这么谨慎吗?
还是说她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被一根绳牵着,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要潇洒肆意到把躯壳都当玩具,不应该再疯到把自己的性命都当儿戏……
宫理刚把切好的肉送入口中,就猛地吐出来,瞪大眼睛看着那色泽看起来极佳的肉块。
太难吃了!
咸得发苦,还加了各种又酸又辣折磨人的香辛料!
这是要谋害朕啊!
宫理擦着嘴,疯狂按着桌子上的铃,想要叫侍女进来,侍女刚刚推门走进来,她扔下帕子道:“把那个做饭的,应该就是叫平树——对,把他给叫过来!”
侍女结舌,磕磕绊绊道:“陛下,刚想要向您说,厨房来了人,说要给您讲解一下吃法,您看要不要……”
不一会儿,宫理就看到平树垂着头走进来,侍女准备上来给宫理添酒,宫理却抬抬手:“不用了,你下去吧,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