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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到不是疼,但这个全新原厂太空制造的vaga自打出厂之后就没上过阵,她有点不太适应……
宫理脑子里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要是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平树谈个青春的恋爱,就他的体贴与可爱,应该是个很不错的酸酸甜甜的体验。不过宫理总感觉,自己的混蛋性格,可能会甜完了之后觉得没劲把他甩了,任他哭着也不会回头,直到过了多少年之后才懂得平树的好,然后再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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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忍不住,我不会笑话你的。”宫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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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树声音粘软的像是撒娇:“宫理,要拿外面床底下的盒子吗?”
宫理眯眼看他:“都这会儿了才提吗?”
平树以为她真的想玩,抽身道:“我可以去拿。”
宫理拽着他头发:“都多少年前的玩意儿了。而且,用在你身上我嫌脏。”
他小声凑到她唇边,声音发甜:“……那宫理以后买只给我用的,好不好?”
宫理有些惊讶,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玩的?
但她觉得没人能抗拒他这种上道又甜腻的情人,平树脸颊泛着粉色,眼睛里只有她,宫理毫不怀疑他会愿意听她的一切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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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很惊喜,就像是咬开平平无奇的小蛋糕,发现里面是熔岩巧克力或美味果浆一样,宫理在觉得要夸夸他。
她感觉到平树脸上有点涣散的迷蒙,很难说是失神,还是发木的难受,宫理感觉不对劲,刚开口叫了他一声:“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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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理吓到了,平树哮喘般吸上来两口气,他哭着发出单字节的混乱声音道:“宫理、呃……宫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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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理彻底感觉到不对劲,她连忙低头,头皮发麻。
她这才知道平树为什么不让她摸,不让她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她的头绳皮筋,将自己五花大绑似的捆住了!
黑色皮筋都已经绷到极致,勒进肉里去,这会儿都已经勒得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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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一歪倒下,眼泪全蹭在了枕头上,麻得都动不了,求救一样小声念着她名字。
宫理急道:“你疯了吗?捆皮筋干嘛?”
平树过呼吸的都说不上话来,宫理拍着他后背,终于从他大口呼气中夹杂的哽咽,听到了话语:“我……呜、坚持不住……宫理你一摸我我就有点……我怕、我怕我很快。”
他那有点病态地想取悦她的心思,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哭的有点惨,眼泪不要钱似的弄湿了她枕头。
宫理:“别动。”
勒得太紧,宫理只能用指甲尝试摘下来,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那头绳皮筋弄得太湿了,她手滑了一下,刚刚被拽起来一点的皮筋脱手弹回去,她都听到了啪的一声响。
平树慢了半拍才剧烈地哭叫起来了。
宫理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搞得,哭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可能会坏掉!到时候你不但把自己给废了,也把凭恕给废了,他能活活气死。”
平树这会儿心里话都毫无障碍说出口,他呜咽着气道:“不许提凭恕!这是我的时间,宫理不许提凭恕!”
她终于解开了一道,后面的就容易多了,他因为压紧的地方重新恢复血流。平树意识不清的嘟囔道:“坏了就换个义体……宫理挑,什么样的都行……”
宫理笑了:“给你换个45CM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