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池将军。”季凡双置若罔闻转身要走,池永着急的想再次伸手,却被喜儿拦下,
“池将军,你这般若是让别人瞧见,陛下知道了,可是要砍头的。”
池永不顾喜儿的话,推开喜儿,拉起季凡双的手,将令牌塞进她手里。
季凡双抵触的挣脱,将令牌抛下,她觉得有些恶心。
“池将军,你应知我如今身份,还请莫要僭越,喜儿我们走。”说罢,拉着喜儿头也不回的走掉。
冷风吹过枝头,池永望着那块被抛下的令牌,心底一片凄凉。
……
待经过一处假山流水旁,季凡双将旁边的花草胡乱扯下反复擦拭着手,喜儿站在一旁,有些急道,
“小姐,别擦了,您的手都红了,待回去我找些花瓣水在洗吧,小姐。”
季凡双看着红肿的手,心中的恶心感才渐渐消散,喜儿拿出帕子为她擦拭手上的水。
“小姐,你的手……”
“无事,喜儿,你忘了我可是握过枪的。”
季凡双回望喜儿时,却发觉喜儿已是满眼含泪。
“哇~小姐,我是心疼您啊,老爷过世不说,您在宫中也不得宠,还要被那池将军轻浮,呜呜呜~”
她无奈,爹爹的死不是她所决定的,也不在乎什么宠爱,至于池永,她是打心底里的厌恶。
她将喜儿揽进怀里,任由喜儿在怀里哭,等怀里人哭够了,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小,小姐……”
季凡双松开喜儿,问,
“怎么了?”
“若小姐是名男子,喜儿一定会倾心于小姐。”
喜儿哭过的眼睛很红还伴有若有若无的抽泣,却一脸正经的对她说,季凡双轻笑,
“既是如此,我若是男子那定会给你个名分。”
“小姐为何不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小姐才会说的话。”
“常常留恋于温柔乡的公子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姐!”喜儿有些恼怒。
“回去吧,喜儿。”话闭,季凡双甩了甩衣袖,转身往自己宫殿方向走去。喜儿望着被烛火晕染开挺拔的背影,一时不自觉的发愣。
见身后人并未追来,季凡双停住脚步回头,“还愣着做什么?”
喜儿回神,小跑跟上,
“来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