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之见,一军将领重中之重,若有智勇双全的将领,他南阳在来个五十万大军也只是徒劳。”
柳理伺不仅仅否定了李苏寒的不到五成胜率,也否决了陶介的经不起消耗。
李苏寒气笑反问,“那依太傅所言,谁能胜任?”
柳理伺认真思索,并未直接回答。
齐邺不做声,静静听三人辩论。
“守在南疆的莫旭不过是平庸之辈,季奎手下有个副将池永,但池永此人有勇无谋难以胜任,虽是如此,但这次南疆他也可一同前去。”
“魏将军前些日子被陛下派去北疆,若折返到南疆也只是徒劳,士兵舟车劳累,得不偿失。”
“楚将军倒是有一子,军营声望颇高,也不过十六岁。”
“柳太傅有话何不直说,弯弯绕绕。”
陶介嗤笑,齐国现哪有将军领兵,有资历的被他贬低如此,老的嫌老,小的嫌小。
“季奎有一女,自幼长在北疆,八岁熟读兵书,十一岁就带兵打仗,这人尽皆知。”
“陛下或不知,季奎几次能打过蛮人,这女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