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下,便见两个卫兵将那个士兵拖走,而原本还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士兵瞬间脸色大变。
他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凡双,众人意识到眼前人说的话并非儿戏,调笑于她的话声逐渐变小。
他们静静的盯着那被拖走的人,无人敢为其求饶。
那士兵见无人为他求饶,一想着自己还在齐国境内便要身首异处时,嘴唇吓得颤动,连忙求饶。
“将军饶命啊,将军,我知道错了,将军饶命!”
见此,季凡双不为所动,反到是池永有些于心不忍,劝她道,
“双儿要不算了吧,你如此,对自己军中名望不好,况且,陛下是让众将士一同去南疆御敌……”
听此,季凡双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池将军,本帅似乎说过要唤本帅一声左军将军,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本帅不顾旨意。”
“此事因你而起,你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池将军,本帅现在很怀疑你是否还具有带兵的能力。”
“本帅也说过,你与其在这些不着边的事浪费时间,不如去看看将士们穿的暖睡得好觉。”
“军营不是酒馆,私自斗殴者,蔑视军规者,杀无赦。但本帅念在南疆有难,是用人之际,便免了你二人的死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二人……”
还未等她将话说完,不远处传来了打斗声与惊呼声。
众人随声望去,只见原本押送士兵去斩首的两个卫兵被打倒在地。
一人将的士兵随意丢在雪堆上,可见力大如牛。那人身形魁梧,面如张飞凶神恶煞,目光阴暗的盯着季凡双。
“呵,将军真是好大的官威,将我们这些士兵性命视如草芥,想斩便斩,想杀便杀。”
池永见那人如此藐视军将问,
“你是何人的兵,如此无礼。”
“呵,老子乃吴仓京手下重兵王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