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越过埋伏地,可预想中的万箭齐发并未出现,还未等镇天侯做出反应,只听箭声呼啸从耳边擦过。
那箭不偏不倚的射中在镇天侯所坐的帅椅上,中的位置恰巧便是他坐下头颅到的地方。
而射出此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凡双。
一士兵匆匆赶过,向镇天侯禀报说埋伏的士兵不知为何突然上吐下泻,身体不适,而后方的援兵也是如此。
镇天侯听此震怒,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携领无数士兵不在追击停,在有两百米远的季凡双。
季凡双见此张口大声问道。
“不知将军觉得齐国用水可好?”
“好你个毒妇!”
镇天侯毫不顾忌直言骂她。
“将军此言差矣,此乃兵不厌诈。”
她倒是一脸常态,看不出喜怒。
“本帅若毒,恐怕你国将士可不是上吐下泻,而是口吐鲜血了。”
未曾想到,竟被女子羞辱,镇天侯怒目而视,却感觉出自己身子也似有不适,不得不下令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