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公子别在折磨了行吗？”

“公子，一切因果都是九头氏种下的，当年老朽阻止过的，可九头氏不听啊！”

“老朽就一器灵，纵有心相救，可也无力对抗九头氏啊！”

“公子，就给老朽来个痛快的吧！”

人皇印在灰色火焰中哀嚎嘶吼，完全就是很无耻的叛变了，关键就算是叛变了，这位粗暴，野蛮的小魔王恐怕也不会轻饶了他。

他就一器灵，根本就是不怕死。

但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般灰色迷雾力量凝聚的火焰，已经是超出了他任何已知的至高力量。

至高力量可是超越法则的存在……

“痛快！不，不，不，你们不会痛快的，相信我永远不可能痛快的。”

“你是人皇印，乃是本源祖地先民之念而生。”

“人道初皇的凭证，你有能力阻止，可你为虎作伥。”

“人世主宰，人代初皇，人族历史上最古老的皇，也是唯一的皇。”

“一言可封天，一念可镇地。”

“可是与天地平起平坐的存在，而你人皇印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你的权利甚至超过人世之主。”

“若你真心阻拦，人皇也要忌惮三分。”

“然而你并没有，我从你的身上只看见了皑皑白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万民同泣，天地同悲的景象。”

“我甚至能饶过九头氏，但是你必须要死。”

“但永远也别想痛快的去死，我要将你煅至露出原型为止。”

古荒双眸恢复了清明，不在似先前如同大道化身一般的冷冽无情，而是恢复了自我的意志。

这是自他修成了灰色迷雾之力，第一次领悟其妙用。

也是第一次并没有依靠系统，甚至说现在灰色迷雾之力形成的虚空，禁锢了一切的存在。

就算无所不能的系统，此时也将处于惯例的抽风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