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荒,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凡是在飘渺山与云荒院证道为帝的,自身的印记将会被封锁。」
「除非打破自身极境,跨入大千世界。」
「而结果就是能上不能下,就算是化身也没用,根本进不了诸天万界。」
「看似我们高高在上,其实这里就是囚牢罢了。」
君无悔不知可否的看向了古荒,毕竟这就是常识,几乎整个飘渺山的人都是知道。
凡是在这里成就帝尊的,没人能够能够离开这里一步。
不然为何飘渺山不『插』足万界之事。
因为出不去,先天有限制。
「原来如此。」
「不用多言了,我明白了。」
「如果你们不镇压我,那么我可就要离去了。」
古荒自然也不想跟他们多啰嗦了,对于别人有限制,但对自己未必就有限制。
只要不突破帝尊,飘渺山的限制就是虚设罢了。
反正以目前的战力,除了君无泽这样的大帝尊,又谁能对自己产生威胁。
至少凭着飘渺山的环境,空间奥义将是如鱼得水。
直到古荒走到了门口,两人也没有阻拦,而是任由着古荒离去了。
「师兄,就这样让他走了吗?」
「他可是我们对付千鸳的一张王牌,唯一能够救出师尊的机会。」
「今天放他离去,日后再想抓他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而且他必然会将事情告之千鸳。」
「以千鸳的『性』情,必会将我们全部诛杀。」
君无泽浑然不知君无悔为何临时反悔,本来就是想借此要挟千鸳,但是却临时起意将其放走。
这完全就是打『乱』了所有的布局。
「无妨,让他走吧!」
「当初剑斩佛宗帝尊,借助了太初神剑的力量。」
「但今天他徒手诛杀两名初阶帝尊。」
「你真的以为就是他的极限了吗?」
「若我们『逼』的太过,若他不计代价的跟我们拼命。」
「未免是得不偿失。」
「而且今天与我们见面,以千鸳的『性』情,必会起疑。」
「哪怕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千鸳与他的裂缝已经产生。」
「想要修复不是那么容易的,况且我只要一日还是教主,千鸳就不敢跟我翻脸。」
「虽然师尊被镇压了,可师兄手里也不是没牌。」
「千鸳一日不翻脸,我们一日就等着。」
「这是一场博弈,就看谁更有耐心了。」
「至少明面上千鸳不会跟我翻脸,毕竟还要稳固轮***的大局。」
「而唯一的因素就是古荒,真传圣子的位置,十之将落到他的身上。」
「眼下我们不能交恶一个潜力无穷的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