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系统，王玄有些操之过急了，第一步就直接以血肉之躯与天地能量接触，人类的血肉之躯根本抗不住，如果混沌女神在就好了，借助混沌要塞可以捕捉虚空毁灭粒子演算，我的阶位也是跌落到了极点，不然以奥术师的能力前来解析也可以。”

“古爷，最核心的问题就是人体的承受力，以当前世界的科技水平，根本不具备大范围试验，不过古爷有一个问题你发现没，这里的侵蚀性与污染性，像不像当初毁灭魔法侧天地，污染了主神的那种黑暗力量。”

“辣鸡系统，你不说我都已经忘记了，不是像而是根本就同出一源，而污染主神的这股黑暗异种之力，却是挡不住大秦远征军，而且除了侵蚀性与污染性以外，里面蕴涵毁灭的超凡粒子，根本就是来自永灭之王，而剩下的扭曲，畸变，混乱，失控，无序，不就是那群不可名状，不可言喻的怪物的本源吗？”

“古爷，既然找到了问题的源头，只要我们对症下药，也许可以……”

“辣鸡系统，把你弄出来果然是对的，现在已经找到了源头，那么剩下的就好办了，我需要一份远征军军团老兵的生命因子，你还能联系你的本体吗？”

“古爷，放心吧！妥妥的，就交给本系统了，顶多就是多损耗一些能量而已，这些根本都不是事，你等着。”

辣鸡系统的声音沉默了，而古荒这一刻心情大好，既然是找到了问题的核心，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良药，去掉侵蚀性与污染性，剩下来自永灭之地的超凡粒子，以及来自不可名状那群怪物的本源，这些都不是事。

“无天，你看完了。”

“王老的想法很好，但是人类的羸弱之躯，无法对抗天地能量带来的畸变。”

“甚至还有精神侵蚀与灵魂污染，纵然是一个超凡者，也根本承受不住。”

“稳定而又没有代价的超凡之路真的存在吗？”

凡妮莎喃喃自语，整个人一瞬间也是有了短暂的失神，因为她很清楚超凡必有代价，没有代价的超凡只能是美好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