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好一个九头氏伏荒，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何要处心积虑害我人族。”

“还有一个问题，大师，你先前我们在你的眼里，就如同我们看你一样的姿态，此又是何意？”

无荒算是明白了伏荒真正用意，现在知道了答案，那么更让他在意的是大师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弥陀佛！”

“唉！无荒施主，天地阴阳之分，有死河自也有生河。”

“传说很久远的岁月之前，众生自生河诞出，陨灭后归于死河，周而复始，生死轮转……”

“如今你我立足之地，便是生河与死河的交汇处，生死平衡……”

“而且死河与生河连接着这片混沌天地与失落天地，死河在这一片混沌，而生河在另一端。”

“有人称我们立足的混沌是死墟之地，我们都是一群死墟，而生河处在的另一端失落天地，才是真正的生界。”

“可是生死河被截断，这一处失落之门立足此地，生死平衡打破……”

“传说有一位大能不忍这一切，便是在死墟的一处地方洒下了生命种子……”

腐烂老僧一声叹息，依旧是双掌合十，道出了这片混沌的由来，以及一个隐藏了万古的大秘密。

死域，生界。

我们都是一群死墟之灵，连个孤魂野鬼都算不上啊！

“死墟，生界！”

“我们都是一群孤魂野鬼吗？”

“真是讽刺，天大的讽刺，明明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感，确不能算一个生命么？”

“生死河，最初的生命与死亡交汇之地吗？”

“大师，我要你以神话最强天发下誓约，保证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荒老魔早就是听紫袍老祖说过这些话，但以前根本不相信，可是眼前的是一个真要动起手，能够与漓泱正面硬钢的老僧，而且还是来自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