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安双手环胸质疑宋知鸢,“你糊弄鬼呢,我知见过牛拉耙犁,从来都没有见过骆驼也能够拉耙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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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安双手环胸质疑宋知鸢,“你糊弄鬼呢,我知见过牛拉耙犁,从来都没有见过骆驼也能够拉耙犁的。”
“你是头发短见识短,你从小不是在农村里长大,你没有见过并不代表就没有。”宋知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宋知鸢。
沈京墨在一旁附和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林屿安被所有人针对,一脸愤愤不平,他倒是要看看,这骆驼到底能不能听话,将这谎圆过来。
宋知鸢将从村民家里借来的耙犁栓在骆驼身上,将栓绳递给了沈京墨,自己在后面扶着耙犁。
宋知鸢拿着耙犁,顺着骆驼的脚步,刚走到地头,沈京墨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了。”
“我来扶犁耙吧。”犁耙沉,就算是有骆驼的牵引,在入土的时候还是需要力气。
宋知鸢一脸担忧看向沈京墨,“你手臂有伤,还是干点轻快的吧。”
“我怕控制不好骆驼,吃了药草。”沈京墨说完走到宋知鸢身边,将耙犁接过。
“沈先生手臂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宋知鸢不放心嘱咐一句,将耙犁交给沈京墨,随后走到前面钳制骆驼。
骆驼非常乖巧听话,顺着宋知鸢的牵引往前走,偶尔还探长脖子,咬一口宋知鸢衣服。
柏多多背着小竹筐,跟在两人身后,
边走边捡药材,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捡了满满一竹筐。
压得柏多多的身体直往后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