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这般客气。再说了,以后若是我继承了这家主的位置,必定也是要替大伯好好的照顾你。”
这句话,仿佛是戳中了郑蓉蓉的痛处。
她愤怒的抬起头,瞪着面前之人。
“我父亲还健在,堂哥不觉得说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么?难不成,你整日里,便是盼着我父亲去世么?”
郑鲁希却笑了,不过那笑容里,却藏着绵绵寒意。
“怎么会呢?大伯待我如亲生子一般,我自然是盼着他长命百岁。只不过,这世上谁人能够长生不老呢?我只觉得,堂妹还是要放宽心思,接受现实的好。”
“你!”
郑蓉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她却毫无还击之力。
带着得意的表情,郑鲁希压根没有把她放在眼中。
只不过,视线落在她身后的那两人的身上的时候,却流『露』出继续不满。
“你怎么随随便便的,就领着外人来了?我看你,是当真忘了这家里的规矩!”
林梦雅早对他不满,这会儿还哪里能给他脸,往前走了一步,随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郑鲁希。
“说起外人来,怕是这院子里,只有郑小姐,才算得上郑家家主正经八百的家人吧。”
她这话说得,直接刺进了郑鲁希的心窝子。
尽管这事谁都知道,可敢在他面前张口的,这臭女人还是独一份、
“你说什么?”
郑鲁希直眉瞪眼,显然是发怒的前兆。
可林梦雅哪里怕他,听了听胸脯,毫无顾忌的说道:“我说,有人鸠占鹊巢,越俎代庖,真是不知廉耻为何物。”
“你找死!”
一抹阴狠贯穿郑鲁希的眉眼之间,他本就狂妄惯了,又最忌讳这件事,当下捏了拳头就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
但拳头还未落下,就被一只如同铁钳一般的手,牢牢捏住。
任由他如何用力,拳头都无法下降毫分。
而那人仅仅是五指合拢,一股子锥心刺骨的疼,让他觉得手腕几乎要被折断了似的。
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额际滚落。
当最让他心惊的,却是那男人一脸的淡漠。
仿佛下一秒,他就能被这男人折了手腕,甚至是,脖颈!
这个认知,让郑鲁希瞬间有些慌了,他立刻朝着身后大吼,却是连视线,都不敢跟男人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