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白实安这个小叔,哪里说过白嘉柔一句重话?
所以她听到小叔的话之后,几乎傻了。
但这一次,小叔的态度很坚决,白嘉柔只能捂着脸,跑出了院子。
“唉,冤孽啊!”
白实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白嘉柔,会对苏岩如此的执着?
难不成,那人真的曾经勾引过他的侄女不成?
随后,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他看过苏岩看着苏梅的眼神,那双似乎对任何事情都冷漠以对的眼眸,唯有在看到他的夫人的时候,才会燃起炙热的温度。
那样的人,如果爱了,便是全心全意,奋不顾身。
哪里,还有小柔儿的容身之地呢?
他『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三爷,外面有人给你送来一些东西,您要亲自过目么?”
本想说先放着吧,随后,他又想起来,能在这个时候,把东西送进来的,恐怕不是一般人。
“拿进来吧。”
下人奉命行事,不过却是他之前就预定好的一身衣服。
只是,放在最上面的腰带,却并非是他之前看好的款式。
不动声『色』的把人给打发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身衣服应该是在半月后才送过来。
因为半个月后,就是他家老爷子的生庆。
他原本是要亲自上阵,彩衣娱亲,才命人赶制的这身衣服。
现在就送过来,且那腰带上面缀着玉石、珍珠,可比之前他预定好的,金贵多了。
他检查了一番衣服,并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拿起那条腰带。
一寸寸的左右查看,最后,发现最重要的那枚玉石,好像缝制得不甚稳当。
他稍稍用力,就把东西给扯了下来。
玉石的后面,果然沾着一个小纸条。
展开来看,上面只有一个消息。
“浔阳先生已脱险。”
只一个消息,就让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这个罪过,总算是没白捱。
把纸条烧得精光,他随随便便的,就把衣服给塞到了柜子里。
虽然人已经脱险了,但有些事情,终究不能轻易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