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嫂子一股火顶了上来,抱着双臂,也是面色不善。
“谁再敢说这些屁话,老娘把她嘴给撕烂了!
我对夫人如何岂是你们这些墙头草软骨头比得上的,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便是明日夫人让我死,我也立刻操着一把杀猪刀,将自己的脑袋剁下来给她。
你们这中但凡有一个比我还忠心的,咱们明日就比比,看谁舍得把命给夫人!”
谁敢?
当然是谁也不敢。
白嫂子的战斗力依然如此强劲。
尤其是她从身后抽出来的那把杀猪刀,寒光烁烁,令人望而生畏。
那些人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被打压了下来。
她们虽然都嫉妒,白嫂子权利大,但也就敢跟她动动嘴巴而已。
不过那些人虽然怂了,但却自觉捏着道理,继续不服地说道:“你也就会吓唬吓唬我们,哼!怕是你还不知道你那好嫂子做了什么事儿吧?”
白嫂子眉头一拧,却不相信自家那个老实木讷的嫂子会做出什么坏事来。
“她做了什么我自会去问,但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们在背后嚼舌头——”
余下的威胁全用眼神来代替。
长桌另外一头的媳妇婆子们怂得跟小鸡崽子似的,大气儿都不敢喘。
白嫂子不是个傻的。
她之所以敢在那些人的面前发一通邪火,是为了赶在事情发酵之前将留言遏制住。
厨房里干活的女人嘴最碎,稍微一点小错处恨不得就能传出千百个花样来。
但关于主人家的事情,她们却是不敢乱编排的。
她临走之前就听了一耳朵,说是大嫂做的事情跟那位雅姑娘有关系。
虽然雅姑娘不算主子,但却比主子还重要些。
她必须赶在夫人询问她之前,把事情弄清楚。
白嫂子一家也算是颇有脸面。
在城内也要一户不少的宅院,而且距离赵府并不远,抬脚走个一柱香的时间也就到了。
她刚进门,就看到自家的几个孩子,连带着大嫂家的旺儿手里嘴里都攥着好些糖块吃。
那些糖她眼熟的很。
是昨天夫人吩咐人送过来的,说是留着给雅姑娘当个零嘴用,每日给个两三块就是了。
那些东西可金贵的很,她一直都是锁在橱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