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驱使着小人，一开始只是让他小有动作，可渐渐地，他就放开了手脚。

他惊异地发现，这本源小人，随着他越来越熟练，操控起来竟比他自己还要顺手。

“是了，这是我真正突破极道的本源所化，是真正的无暇，而我自身，虽然看上去目前也做到了无暇，可实际上，真身是无法真正做到完整的无暇的，总归是有瑕疵的，有瑕疵，就有限制！”

“这就是我自身和我本源所化小人的差别！”

秦风心中凝语，很快摸清楚了原因。

“如此说起来，我反倒是有了一个参照物，什么时候，我自己能达到本源小人的程度了，我也就做到了真正的无暇了！”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次试毒，居然又有意外之喜，让他发现了这一点，这能让他以后少走不少弯路。

当然，以后的事秦风现下倒也没闲心去关注，此刻，小人在秦风体内，与秦风本人一般，执剑而行，穿梭于各种大道之中，在以秦风的视角破除那些可怕的玄冰。

可也不是没有危险的。

那些极冰所产生的雾毒，还有那些固化的冰霜，甚至还有极冰中所蕴含的大道，皆具有凶煞之念。

对于本源小人，乃至于秦风本人而言，这都是生死危机。

他要做的，就是驱使着小人将这些全都摧毁，同时还要保证自身的本源小人不受到侵蚀，一个不慎，满盘皆输，他也好，本源小人也罢，甚至是青莲，都要瞬间被寒毒侵体，会立刻暴毙。

这难度系数，不亚于孤身独战强敌千万！

还得是同阶的那种强敌，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巨大的一个考验！

可秦风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