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慕容骁惨白的脸色，龙墨氏笑得越发得意，“说起来罪魁祸首都是你。”

“那你是用什么办法控制了我杀明王？”凤明薇相对理智，握住慕容骁的手示意他不要冲动。

“我墨家的纸人术。”说着龙墨氏拿出一张黄色的纸人，上面用血画满了符咒。

看到那小纸人，凤明薇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本来想让龙灵将小纸人放在明王身上，让慕容骁死在自己亲哥哥手里，可谁知道龙灵不听话，将小纸人给了沈家的女儿，哄骗她说这样做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龙墨氏唇角浅笑着，“结果阴差阳错，你就杀了明王。”

小纸人只能用一次，随后自动化为灰烬，便没有任何证据。

这种术，属于旁门左道的鬼术之一，能驱动小纸人的人，当今世上只有墨家，玄家，还有一个姬家。

她是利用了一缕孤魂，通过小纸人附身在小明薇身上，那时她就是一个小姑娘，很容易控制，花费不了她多少心血，正因为她年纪小心灵又纯白无瑕，身子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病倒了，噩梦缠身，邪祟侵体，小孩子心智弱，因此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导致她失忆。

失忆也是她幸运，身为凤族血脉，若是旁人只怕会变成傻子。

凤明薇脸色铁青，冷冷道：“那慕容骁怎么会失忆？是不是也是你捣鬼，用小纸人附身在他上折磨他？害他每天痛苦不堪，心智紊乱。”导致出现了阴暗的双重人格。

龙墨氏大笑一声，“是，凭什么我儿子成了地下冤魂，而他竟然可以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