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对不起……”

“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女儿……我愿意替灵月去死，慕容峥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慕容峥道：“你死没用，这个诅咒不解决。谁也救不了她。”

端木妃雪只能劝说女儿，“灵月，我们收手吧！南乐国败了，摄政王已经死，没有人可以再控制我们……”

“抱歉，我不是你们的女儿。真正的灵月在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也叫灵月，但不是你们的女儿。”灵月看着她们，难得露出一丝温柔。

“不是端木樾控制了我……是我控制住了端木樾，对不起……”

端木妃雪不相信，“你就是我女儿。”

灵月看向凤明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要想解除诅咒，唯有杀了我。”

“你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被誉为神凰吗？”

凤明薇：“……”

“凤青凰说她是一位医生，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可是她参与战争，披甲上阵血染了双手，杀了一些原本就无辜的人。这违背她的原本的意愿。即便后来世人尊称她为神凰，她心里依旧没一点喜悦。”

“她到了这片大陆的时候，是山河崩裂，老百姓流离失所，战争，鬼神乱，瘟疫，天灾……盛行的年代。因为她的到来，带来了许多强大的能人异士，一一解决了这些难题，创造了天下盛世太平。可也只是昙花一现。”

“那是因为战争过后，她迷失了方向……心里有了解除不了的心结，就是得了一种病。内心被黑暗侵蚀，午夜被噩梦困扰，导致跟随她的人，渐渐受影响……最后大家都一起毁灭了。”

凤明薇眉头微蹙，“你既然恨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说这些像是在缅怀她，想念她，其实你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凰儿姐姐，是不是？”

灵月泪流满面，喜欢是真喜欢，恨也是真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