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夜凰不死心道。
“都说了看不到。”慕容佑延有些烦躁了,“你不是进宫看过了吗?现在还是去灵月城。我觉得事情不简单,万一又是宫家搞得什么小动作怎么办?”
“等父皇出手,宫远徽必死无疑。”
夜凰现在也不能留在帝都。
被父皇知道,估计直接下旨不准他踏足帝都。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曾经夜凰就不允许来北齐,足足三年。
“哼,你父皇就是对我有意见。”夜凰气得脸色铁青,没办法再忍着,干脆直接开骂。
“不就是师父心里还有我爹吗?看你父皇就是醋坛子,万年老醋坛!”
慕容佑延顿时不乐意,他可以吐槽自己父皇的不是,但别人不行,就是夜凰也不行。
“你皮痒是吧!”
他不骂,直接动手。
就这样两人从京城门口一路打架,打到了灵月城。
“慕容佑延,你够!”夜凰气得暴跳如雷,毕竟他有点干不过,经常挨打。
“本来就是你父皇小心眼。他凭什么不允许我就在帝都!”
慕容佑延不知道为什么,但父皇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哼,你拉倒吧!要不是你自己倔脾气,死要面子,小溪会不理你?是你自己见不到小溪,就迁怒我父皇,还迁怒本王。”
“打不赢本王,你还急眼!”
夜凰气呼呼地爬上马车,哪知道没一会马车四分五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