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天面色一沉，到眼下这无相玄火乃是他修炼所得。有些正常的消耗事后修炼可以在短时间内弥补回来，而眼下与这灰液接触，无相玄火却是真正凭空消失了。想要再修炼回来，非得旷日持久不可。

而以陆小天的眼力，竟是无法识得这灰液来历。

三只灰蝶明显看到了陆小天眼下面临的窘境，桀桀怪笑起来。

以无相玄火之威，尚无法抵御灰液攻击，看上去三只灰蝶道行亦是有限，对于灰液驾驭得并不是如指臂使。

可此时陆小天若是强行将无相玄火收回，这些灰液必然趁势汹涌而入。

斗法至今，陆小天尚是第一次碰到发如此诡异的情形，哪怕是面对叶千寻莲花分身，剑齿熊妖，白目猿王这些合体后期老怪。也没有这般难以应付过。

“这灰液应该不是合体后期的后段。看样子也不是灰蝶修炼出来的，应该也只是借用。至于借用谁的。”陆小天抽了口冷气，按他在雷殿妖青莺那里得到的线索，如果不是冰羽青鸾，怕多半是通天魔君留下的手段。

当年的通天魔君可是能够与释青雷佛那等高僧斗法的存在。若是通天魔君出手，陆小天自然不认为自己会有任何机会。不过通天魔君实力远未恢复，其首级尚且在沉魂之地被镇压在雷殿之下。

便算是有些手段，也不过是借这些灰蝶施展，倒也并非全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