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是会做,但能不能吃,我就不知道了。”
“…………行吧,总比我这个不会做的强,来!把这些菜给我料理了!”
秦宇一边说着一边解裤带,啊不对,是解腰带上的毒蛇。
然后是屁股上的鳄鱼,裤裆里的鸟蛋,帽子里面的老虎尾巴。
望着眼前乱七八糟一大堆的食物,四姐妹面面相觑。
“这东西能吃吗?”
“问谁呢你!你不是厨师吗!”
“那,那我觉得不能吃,全是肉也没法做啊,其实你别看我们是犬族,但我们都是素食主义者。”
“素食主义者是吧?来!这里有白蘑菇,还有头盔锅,我请你们喝汤。”
望着当啷一声丢在眼前的头盔,与丢在一旁的蘑菇,认出这东西有毒的四姐妹没敢吭声,而是小心翼翼捡起那些野味,开始了烹饪。
至于她们的烹饪手法,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她们似乎每个步骤都会,却又似乎每个步骤都做不好。
会烧水,但不知道添多少水。
会煮肉,却不懂得处理肉。
伴随着一阵忙碌,一锅煮熟的食物出现在秦宇面前。
望着锅中那没有去毛的尾巴,与张大嘴巴死不瞑目的鳄鱼,秦宇不禁陷入沉思。
这四个家伙!莫非是打算毒死他吗!
这是何等歹毒的用心!又是何等歹毒的伎俩!光看里面那只死不瞑目的鳄鱼!会有傻子上当去喝它吗!
就在秦宇与死不明的鳄鱼无声对望时,一旁忙碌到一头是汗的四姐妹,也满怀期待的凑了过来。
而且这四个家伙对自己手艺似乎还非常有信心,此时眼神中既有自得,又有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