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来就坐在了沙发上,拿着勺子一言不发地开始吃蛋糕,那哀怨的目光一直盯着正在衣架前面挂帽子和外套的费舍尔,就好像有了实质要穿透这个讨厌男人的身体一样。
“怎么了?”
“你的信件。”
费舍尔接过她递过来的信件,不少是关于他之前论文的回函的,还有一些是关于学术活动的邀请函的,不过费舍尔去南大陆的这段时间已经举办过了,权当错过。
嗯,还有圣纳黎大学的?
这所新的学校发信件给自己干什么?自己好像对这所学校了解甚少,只知道这所学校的年龄很小,开始招生也就这两年的事情,一会再看看好了。
最后一封
费舍尔握住了那鎏金的信封,在寄信人的名字上停顿了良久,身后含着小勺的蕾妮盯着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就像是要看穿什么一样,但结果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毫无破绽的面无表情,让她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费舍尔没打开那信件,只是连带着其他信件一起扔在了工作台上。
“生日快乐,费舍尔,我都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了。”
“同乐。”
费舍尔敷衍地说道,拿出熨斗想要烫一烫自己的衣服,这套西装可是他最后的存货了,现在身上又没钱,再弄脏弄坏他可就要当光屁股的卷毛狒狒了。
其实严格意义上,今天不算是他的生日,只是当时在孤儿院被捡到的时候是今天,所以户籍登记的生日就变成今天了,虽然具体他的生日也不知道是多久,也只好把今天当做是纪念意义上的生日了。
“伊丽莎白我不认识哎,是你认识的朋友吗?”
得,图穷匕见了,感情祝自己生日快乐只是顺带的吗?
费舍尔笑了起来,放下了熨斗,那带着淡淡笑容的表情学着蕾妮的话语,只是看向她一字一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