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倒是想要去报名参加一下义讲,如果有机会的话。
因为他还记得他小时候待在孤儿院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知识就是在一次街区教会的义讲里,教授是皇家学院的阿米瑟尔教授,主讲的是伦理学,这个对于孩童还十分深奥的领域。
费舍尔还记得当时他讲的社会契约论调,这还是费舍尔从小到大第一次接触到那样新奇的观点,这让幼年的他燃起了求学的渴望,所以下一年他拼了命地抢到了名额进入了教会学校,而后又到市立学院、皇家学院再到今天。
于是,费舍尔便开口向他们询问了一下这个义教的消息,
“是谁在负责这件事情?我到时候过去问问。”
瑟琳娜讶异地看了费舍尔一眼,随后下意识回复道,
“是教务处不过可能今年也不会开魔法课”
“嘿,瑟琳娜,你忘了费舍尔先生有三个学位了?”
相比瑟琳娜,罗杰显然就对费舍尔了解得更多,他笑着举了举咖啡提醒了一下瑟琳娜,又让她脸红地瞪了他一眼,不知具体含义,反正惹得罗杰笑了起来,
“这是一件好事,于公于私都是这样。正是因为教会每年都拿这么多钱投资在这方面,所以他们的风评才比议会要好,在这方面,他们做得的确不错。”
费舍尔笑着答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有些苦恼地把那一大沓作业给放到了旁边的小桌子上,最后还是只能自己来批改他们的作业。
这里大概有5人的作业,费舍尔批改作业又喜欢每个人的都细细阅读,所以应该会费不少时间。
不过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情,他决定下午留在学校里处理一下事务,顺带给教务处打一个电话,说一下自己报名义讲的事情。
整个下午,费舍尔都在阅读和批改作业,办公桌上,费舍尔冷峻地用钢笔在一份作业上画了数十个圈,而后为这位同学的第一次作业评了分。
在看到某一处的时候,费舍尔的表情冷了一些,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前面一份作业给留了下来,互相对照了一下,随后把后面的那一份原本的分数划成了零分,在那个零光蛋的旁边,“尹莎贝尔”的名字显得是那样醒目。
费舍尔没说话,把批改好作业的钢笔放下,用手拨了宿生电话,
“你好,我是魔法学院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请通知一下魔法学院一年级的茉莉与尹莎贝尔同学到一下我的办公室,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