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欧格坏笑着咬了咬费舍尔的手指,而后这才慢慢地起身,她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着口中的气体被呼出,她头颅上方的空气都被热得波动起来,就像是一只火龙在喷火一样,但一想起阿加雷斯一直在催促自己时,她就像是被老板催促的员工一样烦躁,
“好烦啊好烦啊,一想起来又要跑回去就好烦,为什么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呢”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自己背后那柄略短的匕首给取了下来,随和她的肌肤接触,那柄匕首便发出了一道道深黑色的不详光彩,等艾利欧格将那匕首解下来之后,她随意地将那东西丢给了费舍尔,
“厄尔温德这个家伙像是躲在地洞里狡猾的兔子,过去这么多年他都很少露面,这次在人类社会里出现是一次意外,他似乎和某个人类正在合作原本我还担心他不会再出现,现在好了嗷,既然他要找你麻烦还不需要再揪他出来,把这个东西给你还能保护你的安全,简直是一举两得.嗷呜。”
深渊么。
费舍尔忽然想起了刚才在模糊之中看见的那个巨大的火柱,艾利欧格似乎就是那个火柱的本体,而在余光中,那后面还有许许多多同样明亮的火柱
“厄尔温德使用寻常的方法杀不死,他自己的本体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剩下的这些分身怎么也杀不完,刚才你也看见了不过有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嗷,就是用这个。”
“这就是,死亡符文?”
费舍尔同样坐起身子来,刚才厄尔温德说她身上带了死亡符文,显然就是这把之前看见过的奇怪的短匕。
“聪明,嗯,但怎么和你解释这个东西呢.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被无数根线缠绕着的玩偶,玩偶是它的表象,身后的丝线是它的本质。然后呢,阿加雷斯使用了某种方式将背后的一根丝线的一小部分给截了下来,就变成了这柄匕首嗷怎么样,这样解释是不是就明白了?”
艾利欧格摸着下巴,停顿了一秒钟之后似乎想到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解释出来,她的眼睛微微一亮,颇为骄傲地叉着腰为费舍尔解释着其中的原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一些什么?
虽然对于其中具体的作用原理费舍尔有一点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艾利欧格想要表达的概念,于是,他便试探性地说道,
“也就是说,只需要使用这柄武器刺中他,无论刺中的是不是分身,他最终都会死亡?”
“哎,你听懂了嗷,不错不错。”
“.”
艾利欧格赞叹地拍了拍费舍尔的肩膀,但还是竖起了一根手指补充道,
“但即使是阿加雷斯也无法维持这种符文的稳定,所以,这柄刀只能拔一次,一旦使用就必须保证它得命中”
“.我明白了。”
费舍尔谨慎地那柄小巧的匕首收入了自己的裤兜,而后站起身子来,看向了后方依旧安静的宝库,
“我还有一个伙伴在宝库中,我得把她找回来。”
“行嗷,我帮你找回她之后再一起送你们回地面上吧,之后我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