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飞起来的埃姆哈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如此。
“对啊,这家伙有可能是伪廷的武器,我们得把他打下来才行!”
“我怎么感觉他像是一件遗物,就像是我老家那种能从海里快速提取盐的那漏洞,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你妈,少用其他的圣物来衡量我,我可是伟大的书爵士!”
感受到被侮辱的埃姆哈特叫骂起来,那无能狂怒的样子让营地里的几位士兵都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他还会骂人,你们听!哈哈哈!”
“哈哈哈哈.”
埃姆哈特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们一眼,突然又希望这群家伙和当初圣域里面的那个雷米尔天使长一样了,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宝贵,不像这群庸人.
但一想到当时雷米尔把自己像是陀螺一样放在袖子里面旋转,埃姆哈特又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
他眨了眨眼,飞向了那几位笑得肚子疼的龙廷士兵,沉默片刻后,这才看向了那写下那首龙歌的布尔,开口问道,
“你龙歌写得不错,能具体讲讲里面的内容吗?”
“哈哈哈,他还会听龙歌?!天哪,笑死我了!”
“你妈!”
“好好好”
布尔再如何忍俊不禁,却还是对着火堆前面的书本开口解释道,
“我们的女王和祭司啊,简直是大陆之上最优秀、关系最好的朋友了。你这本书可不知道,先前我们驱逐人类的时候.”
“叽叽喳喳.”
正是清晨时分,外面枝头上早起的鸟儿便宣泄起了自己无处安放的精力,纷纷歌唱起来,如同初春时歌唱“春天来了”那样。
当然,这一切可能都是听者主观地牵强附会,只不过今天不同,因为此刻的洞穴之中的确是那样春意盎然。
“唔”
外面的鸟儿吵醒了还在睡梦之中的费舍尔,他眯起了一点眼睛,好久没有睡得这样舒服过,仔细回忆一下,上次这样好像还是在上次。
此时,洞穴和被褥都显得格外暖和,他刚想挪动一点自己的身体,却只感受到了一根尾巴搭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而更为过分的是,身旁那位“龙女王”也好似仍然不知餍足地紧贴着自己。
她那生着虚幻双角的脸庞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口,身后一头如玫瑰瀑布一样的长发层次不清地搭在床铺上、被褥上、费舍尔的手中。
一本满足的拉法埃尔睡得香甜,不知梦中到底想到了什么,就连嘴角都似乎无意识地翘起,诉说着昨夜的亲密。
她的鳞片全然伏倒,所以不仅一点不硌人,反倒显得柔顺至极,摸起来十分舒服。
许久未曾见到过她的费舍尔,即使是昨夜一夜的拥有都不曾满足。
此时此刻,他的大手一点点拂过对方的后背,感受着她的心跳与温度,便由心底升起了一抹满足,就连什么时候怀中的拉法埃尔醒来都不知道
因为她也没有出声,只是极其安静地享受着这样的时间。
直到费舍尔感觉到被褥之中躺着的尾巴舒舒服服地抖了抖之后,他才从大脑完全的放空之中回过神来,注意到了她已经睁开了的眼睛,
“醒了?”
“啊”
被揭穿的拉法埃尔没有如同躲猫猫被抓住那样惊讶,反倒如猫猫一样伸了伸懒腰。
一缕缕香甜温和的蒸汽从被褥之中漏出,而她却还不满足地张开了嘴巴轻轻啃咬了一下费舍尔的肌肉。
在她些许尖锐虎牙的刺激下,费舍尔却只感觉到了痒。
他瞥了怀里的她一眼,却听她模糊不清地说道,
“费舍尔,你觉得我变了吗?”
“嗯,变涩了。”
“啪嗒!”
拉法埃尔瞪了费舍尔一眼,随后用尾巴拍了拍床铺以表抗议,只好让费舍尔改了口,
“不,你没有变,一点都没有。”
拉法埃尔闻言微微一愣,埋在费舍尔怀里的脸庞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她微微一笑,说道,
“这样.”
“变不变的,很重要吗?”
“我觉得,有一点.我想要变得更好,虽然什么都没变也就意味着没有变差,但”
拉法埃尔或许只是觉得,还不足够而已。
“那你觉得我变了吗,拉法埃尔?”
拉法埃尔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费舍尔,随后脸色微红地目光躲闪起来,
“变得.更厉害了”
“.除了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