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绮琴对她那个母亲还挺意外的,话里话外都教她不要将自己的一切系在一个男人身上,要好好的经营自己的事业。能生下一个孩子就算是完成了任务。除非婆家有大批产业能给儿子继承,不然不要去拼命去生一个儿子。
自己的嫁妆要学会藏着点,不能让那个男人有机会染指自己的嫁妆。该由男人出的钱就由他自己出,想养妾室也让他养。等到他发现钱不够用了,就会乖乖地不养了。
“如果身份有问题,为什么我妈妈的家人不找她?”
王绮琴听到之后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如果郑步熹的妈妈真的是被欺负了,就算是他妈妈哭着回去告了状,得到的结果可能比被人关着更糟糕。而且,或许郑步熹妈妈的家人找了,但是找不到。又或许他妈妈的家人知道他的侯爷爸的存在,可是不想让他妈妈去当妾室,所以干脆就当做不知道。
当一个被关在庄子里面的外室,也不会辱没两家的名声。
翟文莹在旁边旁听,磕掉了一包薯片。她能瞬间理解王绮琴未说出口的话。
“唉,真惨。”
古往今来,女性的悲剧似乎很多都与贞、洁有关系。那是一道枷锁,或轻或重束缚着一部分女孩子的命。
“不可以说吗?”
人群里,有人没有王绮琴的顾虑,直接就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一遍,还举了现代的例子。
郑步熹沉默了。他跟原本的郑步熹是真的相似,爱读书,有点不通俗事,也就是现代常说的低情商。
翟文莹看到之后敲了敲桌面,把这个人给记下来了。
她很好奇,这样一个人,最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谢谢!”
郑步熹脚步阑珊离开了原地。他走到了墙角蹲下。其他人也很识趣地没有去打扰他,准备看下一个人的记忆。
翟文莹也把目光转向自己新买的道具。有人打样啦,要不要接着买呀?
下一个人很快出现。
她的记忆倒是很普通,就是每天的出门上班,然后下班,然后吃饭睡觉。
“我被困在这一天了。每天都是这一天,我怀疑我是进入了什么梦境但是我找不到出口。而且我每天白天都控制不了自己,只有意识是清晰的。我要是来到这个店铺,我大概就是会晕倒。可只要醒来,还是那一天。
我买了破除幻境或者梦境的东西,都没有用。”
这个事情很怪异。其他人也不是很理解。
“我是灵异位面的,你这个像是被束缚了,不像是正常位面。你生活中的人每天都一样吗?这个地方的确可能是假的。”
“我进了个类似无限流的世界,也有这种地方。但是我不知道你这个是不是某个副本。如果有特别的人,或许就是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