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唐只拿到了不到一半的国土，所以他压根不知道李应瑜的事情。

其他姜式成员发现了也不愿意说。他们跟姜盛唐斗得厉害。只要不是姜盛唐得了好处，谁拿到手都可以！

“天道啊，我看你的算盘打错了，儿子和女儿你必须选一个了。”

两个人都很优秀，翟文莹情感上想选李应瑜这个女孩子。但理智告诉她，选姜盛唐的路会好走一些。就凭姜盛唐是个男的，支持他的人就会比支持李应瑜的人多。

“要是李应瑜的父皇还活着，好好为她打算，她或许真的可以成为一个女皇。”

看李应瑜父皇和她的母族留下来的人脉，帮助她将这七座大城的治理得很好，还没让中枢察觉到异常。

天道有些沉默。两个它都喜欢，分不出来。

“形势还算有利，可以让两者自己争，就是后期可能会死人。百姓始终是无辜的。”

不管是现在姜盛唐跟他的兄弟们争，还是后续李应瑜想要夺权，都会死很多人。

“乱世的百姓啊，就是被裹挟的命！”

“你撮合一下他们两个？”

天道还没有放弃它的谈恋爱计划。它认为，这个是最优解。

“两个已经尝试过权力的人，不可能放手的。就算是共治天下，也会有一个权力高一个权力低。他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个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