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投降。”陈孝哲含含糊糊的连连求饶。
“五月三十日上午,糯卡、桑康和十二名马仔现身老挝沙耶武里省屯仓县西北方四十一公里处的拉温族村寨内,但是否留宿那边的人并未透露。”
蜷腿坐在地上的阿香将最后一只煎饺放进嘴里点点陈孝哲鼻尖,其实陈孝哲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伴随警告行动和缅甸之行的结束他已经基本完成跟cia签的合同。
仅剩一项关于帮助普密蓬·阿杜德陛下清理王室反对派声音的事,但cia似乎打算让反对派再壮大一点点,毕竟牵连的太少就等于没什么利益好捞。
但既然阿香刻意用“献宝”似的姿态告诉自己这一情报陈孝哲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他秉持“公平交换”的原则让阿香提点闫先生想咨询的内容。
阿香也没客气大大方方问陈孝哲怎么能保证闫先生安详晚年生活。
陈孝哲摸摸鼻尖最为稳妥的方式就是跟东方世界驻泰国大使馆做交易,用麾下所有势力跟账簿换引渡回国蹲监狱外加子女转成华夏国籍。
阿香听完瞬间化身母老虎张牙舞爪的试图扑咬陈孝哲的哽嗓咽喉,“停,小生还没说完呢,再给次机会。”
“讲!若敢再胡言乱语二罪并罚定斩你狗头!”阿香站起身探出白嫩的脚丫踢踢陈孝哲脑袋。
其实第二条道闫先生也琢磨过:由黑变成灰。
他这类跟“粉”打一辈子交道的老油条如果想“洗白”根本不可能,但是过度为“灰色”的契机空档却十分难找。
毕竟出来闯江湖的纯傻子已经尽数死绝把持走私大宗商品、汽车等项目的势力又很排斥同闫先生接触合作,令闫先生无法挤入灰色贸易圈。
就现阶段闫先生开的那几家烂舞厅、破酒吧、小旅店根本上不得台面,无法通过它们稀释贩卖甲基苯丙胺和二乙酰吗啡的收入,陈孝哲抬眼瞄瞄开始磨牙的阿香赶紧将话题拐回来。
“目前cia曼谷站正准备控制一家集建筑与装潢为一体的设计公司,用这企业做什么相信我装傻闫先生也能明白;另外东方打算进军泰国的通讯、网络行业闫先生可以利用自己地头蛇的身份当当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