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只,希格维尔家里有两只白色鹦鹉,嘴都很欠。
安德纳抬起腿,趁着佐伊不注意对着他圆润的屁股一脚踢过去。
“啊~”
“啊?”
佐伊一手扶墙一手揉屁股,对着安德纳抛媚眼,“哥的屁股怎么样,是不是很嫉妒?你这脚力也不行啊,希格维尔踹我的时候可是能把我踹飞呢~”
“脚感很好,我有种想拿有钉子的板子扇的欲望,”安德纳直言,“它若是皮开肉绽,那一定会非常像插在牛粪上的鲜花。”
“你才是牛粪!”
“可能是的,谁知道呢?或许我是个粪渣。”安德纳摊开手装得无辜。
佐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头巾,包住他的白色长头发。这下,他倒是像个来乡下体验生活的少爷了。
他在安德纳面前转了一圈,阴阳怪气地问:“西蛮,本尖耳猪帅吗?”
“滚。”
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安德纳瞧见远处有一簇随意移动的点点亮光,听见蛐蛐此起彼伏的叫声。
那群萤火虫一直往远方移动,慢慢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向西走去,抬头是近圆的月亮。再过几小时,公鸡就该打鸣了。
路过地主家的狗窝时,安德纳发现它快咽气了,站起来都没力气,更别提为地主看家护院。
佐伊耸耸肩,说可能是自己给它下药时拿错了药,昏睡魔药拿成了老鼠药。
安德纳则是回复他我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