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小心地叫喊他,叫了许多声才得到他的回应。
“你怎么了?外面没有,你这边发现了吗?”
“啊……我没事,”他揉着太阳穴,“就是有点儿晕,可能是感冒了。”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要变成水猴子了。”
“我变也是变成酒缸,”安德纳皱着眉微微晃着头,极为无奈,“还有,你拍我就拍我,你为什么要拍我的屁股?”
“哦,顺手,”佐伊抬起手,对安德纳露出标准的笑容,“好软啊,像粪渣上的鲜花。”
“滚。”
“来,我也给你拍我的。”
“滚。”
安德纳没好气地说,他强打起精神,不再试图提高“超感官知觉”,干起了正事。
他指指魔药道:“魔药就在这儿,但这个瓶子不是很好装,而且我害怕直接拿走一瓶会被发现,所以我决定每瓶都倒出来点,不过这需要很长时间,你帮我在门口放会儿风。”
“大概多久?”
佐伊边说边把药剂瓶递给安德纳,他知道自己不擅长这方面。
“我很久没这样倒过东西了,不是很确定,但最多二十分钟。”
“好,我去外面等你。”
等佐伊出门,安德纳拿起一瓶魔药,瓶口对瓶口地倒起了液体。
也就四分钟,他就将那空瓶倒满了,一滴未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