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需要……”少女再次问道。
“什么都不用。”
“那,那我们这就走,谢谢您的宽宏大量,”少女又开始反复鞠躬,幅度比刚刚还大,大得头都快碰到膝盖了,“先生,我叫marie,我的姐姐跟我一个名字,也叫marie,我们都很感谢您。”
(注:以后称年纪小的marie为玛丽,她的姐姐marie称玛瑞
安德纳踩灭烟头,将它扔进簸箕,对玛丽的话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走?”
“啊?”
“找到新的住处了?”
“没有。”
安德纳双眉微拧,他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无所谓,不在乎。
看着玛丽单纯又充满愧疚的脸,他没耐心地说:“我没有驱赶过你们,你们可以接着住在这里。”
“您说什么?真的吗?”
压着烦躁的情绪,安德纳嗯了一声,不再理她。
安德纳擦着呆滞的玛丽的肩走回客厅,在她们的床铺上放了五枚铜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