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想到一个至关重要,关乎他心情的问题。
诊所的麻醉剂是否还有剩余。
这问题可比“烛火女神”是否为法师协会的人来得重要得多。
揉着太阳穴,他连咂几下舌。
等到了再说吧,烦死了。他想。
他饿得不行,找了个买食物的摊子准备随便买点什么。
远远地,他看见前方有一个摊子,还没看清摊子上是什么,他就大声说:“老板一份多少钱?来一份。”
“好,一张饼一铁币,您要什么口味的酱料?”
“请问两张多少钱?”
“也是一铁币。”
“老板那我要两张,”安德纳再一次感受到帝国离谱的货币体系,“除了辣的都要。”
“好咧!”
买完饼,他边吃边转身往全是洗衣房的洗衣服街走去。
他资助的诊所表面上是一家洗衣房一家可以剪裁衣物的洗衣房。
从外观看,诊所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