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吟完这首诗,旋即便抬脚离开了这一边,向着梅苑另一旁无人的地方走去。
任陵陈争王安三人此时还震撼于梁平安的这首诗,这诗显然是以诗言志。
三人这么细品了一番这首诗,旋尔彼此都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一抹惊艳之色。
他们知道梁平安的诗才,但又亲身体验一番,这临场而作的这首诗,他们感受自是相当的不同。
而这时见到梁平安已快走远了,三人于是连忙跑上去跟上。
而还留在原地的荀芳等一众人,此时也都是震撼带惊讶之色。
惊讶的是这诗,的确是非常非常出色,甚至可说是媲美大家都不为过。
而震撼的则是梁平安的这种以诗言志。
能在临场而吟出这种高水准的诗作,首先解元的名头自是出不得假了。
而也正是这么一首临场而作的诗,令得在场的人们,有很多人都在想。
这梁平安这首诗,是以诗言志,这是无疑的,但梁平安所说的话,还有这诗,都在表明梁平安很高洁。
但也始终没有说清楚,他到底自己是不是阉党呢?
但同时他们又会想到,既然写出这样的诗言志,那可见不是什么阉党了。
但到底是没有真的说明、说清楚,那虽则就纵是阉党了,但谁人就能说得清楚,阉党中,就没有心性高洁之辈吗?
总的来说,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却是无关人品的……
在场的人,都是陷入这样的揣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