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看着凌逍,且看他如何回答。
这,不仅关系到李玄天、萧家,也关系到紫凤台的未来。
至于阿狗和寒山,从头到尾在状况外,搞不清楚为何气氛如此紧张。
然后,凌逍看向他们。
江鱼见状,轻声道:“寒队和阿狗不是外人,咱们大可有话直说。我知道你恨老祖,也恨紫凤台,我只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暂时放下仇恨。”
此话一出,阿狗、寒山均是愕然。
恨老祖?
恨紫凤台?
为啥?
他俩丈二摸不着头脑,觉得自己好像在玩一场猜谜游戏,始终抓不到谜底。
那边,江鱼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老祖,昏聩力衰,近些年寿元将至,更折磨得他神志不清,以致屡受箫氏蛊惑,酿出多桩惨剧!实话跟你说吧,他没几年好活了。”
阿狗和寒山大惊失色。
这是能说的?
小鱼,你可是老祖的亲传弟子啊!
凌逍嘴角,却勾起一丝讥嘲的笑容:“何必,推卸责任?”
冤有头,债有主。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他岂会因为三言两语,丧失了判断?
“杀李玄天,可以。”
“三万灵石,我会提他的人头来见你。”
凌逍森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