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好在，凌逍的神识再没扫过来。

她站在冰冷的海水中，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轻咬贝齿，强忍热泪，只能不再去想这件事，拼命搓洗身上的血污，在娇嫩的肌肤上搓出一道道深刻的红痕。

磨磨蹭蹭洗了大半夜，她才干休。

回到长生堂，不等运功几下，新的一天便到来了。

宋露作为“实习护士”的工作开始。

经历了昨夜的羞耻冲击后，宋露对事情的承受能力提高了不少，对于给百姓抓药看病没那么排斥了。

不过她无论是看病还是抓药，都一言不发，始终板着一张冰冷的脸，弄得来看病的百姓心惊胆战。

不到一个上午，长生堂新来的美女大夫脾气极差这件事，传遍了整座村子。

熬到打烊闭馆。

“好几个百姓向我抱怨你看病的动作粗鲁，必须改正啊，他们又不是修士，禁不起你折腾。”

凌逍从柜台后面抬起头来，有些不满地说。

“两个金丹伺候他们，他们可比修士高贵多了。”

宋露反呛一句，随即盘坐而下，继续运功疗伤。

今天唯一让她高兴的，就是没了雕像后，那帮烦人的小鬼再也没来过。

但也没高兴太久，因为她依稀听见凌逍在耳边絮絮叨叨，叫她要“微笑服务，不准砸了长生堂招牌”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