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些尸体已经被运走了相当长的时间,也不差这么几天时间。
出了诺森伯兰大道,顾息发现自己好像又来到了伊希斯河附近。
只不过现在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伊希斯河的另一侧,与他之前落水的位置还不太一样。
在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伊希斯河上的维多利亚桥。
顾息准备找一家河边的酒馆先住下来,如果有床位的话,就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如果没有床位的话,坐着喝酒吃点东西,把自己的胃给保养一下。
这段时间他饿得已经太过于离谱了,现在他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胃在动。
这次回去之后,没有三五个月时间,他都没办法把自己损失的体重给补回来。
可就在顾息抬头准备找酒馆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在维多利亚桥下竟然挂着一个人头。
那人头也不知道被挂了多久,又或者是经过了怎么样的处理,整个人头都已经变成了黑色的,但却可以让人看清楚他的五官与愤怒的神情。
见到这样的情况,顾息也不由地感叹了一声,这位是谁啊,能被不列颠镇压在桥下,想来他也做了许多针对不列颠的事情吧。
顺着挂在桥头的人头方向看去,顾息发现了一家还算是不错的酒馆。
这家酒馆的正门,正好就被挂在桥头的人头盯着。
一般人可能受不了这样的情况,但总归会有一些不正常的人。
所以这家酒馆的生意还算是不错,现在时间正处于傍晚时分,在酒馆门外的就已经有许多人坐在那里喝酒了。
顾息甚至注意到,这些酒客里面,有一些人会偷偷的举杯向挂在桥底的人头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