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满了五岁的时候,更是考上了金陵郊外的青松学院。
虽然是幼童开蒙的班级,却也是功课繁重,任务紧凑。
因着不想拉下旁人太多的时间,等到儿子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正常的应科的末尾班的时候,就跟着那些足有十一二岁的大学生一起,在学院中住校了。
为了这事儿,薛姨妈可是跟薛姨父闹了好一阵。
她那长子,可是她的命根子,不过才六七岁的年纪,谁不是在父母跟前长着的?
偏偏他们家的孩子跟一般富贵人家的孩子不同,非要跟一杆子清贫的酸腐住在那个四面漏风的青松学院。
可是当薛姨妈闹起来的时候,平日里对她也算是有求必应的薛姨父,却是第一次强硬了几分。
他只跟薛姨妈道到:“那青松学院我已经下了白银万两为其翻修校舍,新建食堂,扩了几亩地的书斋,增了数十座的先生日居场所。”
“就这等的银钱砸下去了,那青松书院的条件可是比官家给秀才们预备的县学学府要好太多了。”
“现如今,我们家的门楣正是要往读书人的方向转变。”
“你若是还跟那些豪商巨富们去攀比这些,那才真是拖我们薛家的后腿呢。”
“不信你平日里与那些夫人们走动的时候,那些捧着你说话的夫人们,提起蟠儿就读青松的时候,可是十分的羡慕?”
“可见她们也是知道读书好意味着什么,她们也是听说过青松学院在咱们金陵的名头的。”
“若是她们明明是羡慕的,却口口声声的让你拉蟠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