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壮硕的男人,浑身的皮肤烫得通红,却依然没有觉出来有什么不适应的。
他们用一种古怪的无法燃烧的木头从这些火热的篝火里将那些粗大的烧成炭的藤条给取了出来。塞到了这些女人手中拎着的篮子中。
这些篮子就跟跟那些男人手中拿的木棍一样,是不会被这种炙热的藤条给引燃的。
把这些女人风风火火的跑上两三步,将藤条的另外一侧那个没有封口的地方对准石板底下并往底下奋力的一丢……
说来还真是神奇,他们的手劲儿就好像估摸着那些碳的分布一样,想丢到哪个位置,那探条就顺着这石板滑到他们想要的位置处。
不多会的时候,底下红彤彤的就已经布满了碳的时候,拎着肉片儿的几个男人却依然没有将手中的猎物放到这身板上边。
他们在等待着一个神神叨叨的瘦小的老头。从自己的帐篷里小心翼翼的抱出来了一个不小的瓦罐。
瓦罐上面用一种少见的麻布盖着,揭开之后就有白色的酥油从罐子当中棠落在这块烧红了的铁板上面。
呲啦……
冷油遇上热铁板,发出娇脆的声音,一股子油热的白烟冲天而起,香味瞬间就被激发了出来。
原本雪白的润滑的酥油,在遇到了热度了之后,也将这些油分充分的融化了开来。
那些雪白的油膏在石板上缓缓的流淌,越流越快,最后变成了清澈的动物油。
这位年老的部落中的人又抱着这罐子走到了这块石板的另外一个角。
这样的事情,他仿佛已经做了许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