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并没有跟这一群人走的太深,也只不过是浮于表面的浅层的同情,可怜就可怜,在那个三个小团体,他们今后会怎么样?一切犹未可知。
这些年轻人沉默的等待着这三个人的反馈。而这三个人当中的两个狗腿子,现在就像是被人收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倒在捆绑着他们的椅子上,连一句话都懒得回应。
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这个局面,以及面对他们跟随了这么多年的女性的队长。
他们只是觉得没意思极了,愤怒没意思,维持原状就更没意思了。
而那被猖狂的、得意的,一直被人捧在中心的女队长的脸上,却露出了茫然与惶恐。
当一个超出了他的认知,与他的认知截然相反的故事……不,应该说是事实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这么多年的经验却无法给出他任何正确的答桉。
她下意识的往身后两个跟班的地方看了看,却因为心虚又将眼神收了回来。
到这个故事讲完了之后,他那极其嚣张的气焰就此被打平了。
整个会议室陷入到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
但是从另外一方面讲,麦凡他们想要兴师动众的去找个说法的心思多少都被收回了一些。
这时候已经涉及到揭人老底了,这等同于给这个女人一个迎头痛击,就甚至可以称之为他本年度最凄惨的真实现象的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