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怖的香味,像外边正在喝酒闲聊的那些酒鬼们的馋虫都招了起来,就更别说现在已经到了吃饭的高峰期那些原本正常的只想痛着小酒馆的老板过来的人。
食客们此时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在了他们应该待的位置上赶紧的坐好,唯恐来晚了之后,这些美食就要被自己错过了。
而非常不幸的是麦凡这个时候只端出来了两盘他认为自己能够吃得下的饭食,一盘递到了这里的餐馆的厨师长的手中,而另外一盘则是若无其事的放到一边用来大快朵颐了。
对于麦凡的这种不客气,无论是谁,都说不出来的不是。
毕竟这些食物是麦凡的这个香料,甚至他的每一次的颠勺也都是麦凡来做出来,没有人能对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提出不满,大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麦凡将它做好的香的不像样的东西塞到自己的嘴里。
至于这些东西今后他会不会再做,做了之后又有没有自己的份儿?那真是所有人都说不清楚了。
所以这个时候的每一个人,看着麦凡薯中的那些东西都充满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渴望。
真的,实在是太香了。不少在外边的客人已经开始敲着桌板儿要求上刚才的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