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哈，你惨了，道长。”红珠无助地闭上眼睛，眼泪控制不住滑落，嘲讽道：“你以为你能吸收我的妖力，可笑，真是可笑，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人不人，妖不妖，你不是很注重外表吗，往后无论你用什么术法，也绝改变不了你的模样。”

廖东玉下意识摸了摸脸，眉头皱了川字，内丹被动了手脚？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看到双手的变化，他愣了许久，缓缓道：“蜘蛛精，你可知，你的内丹是被谁动了手脚？”

这个问题红珠怎么会想不到，她不愿意开口，身下的红花在给她输送力量，虽然微弱，可能勉强维持她的生机。

“你们妖族就是一根筋，我那宝贝徒儿是我亲手教出来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我从来都不信任他，从来都不。”

廖东玉的淡定出乎了红珠的意料，“玉楼他是真心爱我的，他是真心的。”

“就算他利用我来对付你，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如果我的死能把你拖下黄泉路，那也值了。”

“你还不明白吗？”廖东玉打了个响指，小蛇游到他身边，紧紧贴着他，他脸上的绒毛快速褪去，吸收的妖力尽数转移到了小蛇身上，而小蛇也变成了火红色，体积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倍。

他这番操作惊呆了红珠，她的算盘全部落空，她就像一个笑话，被这师徒俩随意戏耍。

“看到了吗，我的底牌永远不止一张，而玉楼他知道的只有冰山一角，他以为我会被你的妖力折磨而死，然后等我半死不活的时候，再出现将我的灵力转移到他自己身上。”

“想得很美，可惜了，徒弟毕竟是徒弟，他离开我的时候太年轻，总归有很多本事没学到。”

廖东玉炫耀般把她的内丹拿在手上，仔细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手一滑，内丹掉落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一条黑线顺着脖颈爬到他太阳穴上，他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尽管第一时间用内力阻挡，那条黑线还是爬进了大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