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就知道你们不懂！”甄德俊貌似挺喜欢科普，还咳了一下，清嗓子，继续道：“天魂游虚空，地魂藏幽冥，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神明就是天魂，天魂游虚空，虚空就是梦境，天魂可以随意在虚空穿梭，你们倘若做梦，那便是天魂游虚空所致，懂不懂？”

“不懂！”

“不懂很正常，天魂游虚空是虚天法则的第一层涵义，我都没研究透，你们这些虚空土著要是一听就懂，那就怪了。”

玄剑空举手道：“敢问这位改造人，为何说我们是虚空土著。”

“你们可不就是想虚空土著么？只在梦中存在！”甄德俊道，“你们都是有梦想的，都是在做梦的，都是梦中人，明白么？”

众人摇头，齐声道：“不明白！”

“咋还不明白，你们可太笨了。这么跟你们说吧，虚空是空想中的世界，跟梦境一样，你们在这里诞生，是梦中人，只有天魂，无地魂，更无命魂。”

匹格大帝道：“你提到空想，那就好理解了一些，原来，是这样吗？”

周南听到这里，却是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