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白夜把玩着手中的一枚小巧的金属圆片，微笑着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名年轻实验员。

面对自己顶头上司的疑问。实验员只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喉咙有些发干，他犹豫着回答：“呃今天晚上回家要吃什么？”

白夜微微一笑，将那一枚金属圆片捏在掌心，但他的目光依然锁定在实验员的眼睛上，仿佛在观察着更深层次的东西：

“不，你想的是怎么向你老婆隐瞒你已经出轨的事实，但同时你新找的情人正在向你施压，要求转正。”

实验员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一句话来。

白夜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为了保险起见，自己方才先找了几个土生土长的九头蛇士兵试了一试，确保自己不会把这些人的意识搅成一团稀泥后，才进行更为细致的实验。

看着这个实验员尴尬又窘迫的样子，白夜随意地摆了摆手，“去吧，我对你的私人生活没有任何评判的兴趣。”

实验员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哈腰地离开现场，同时擦着自己额头上流下的冷汗。

尽管他是自愿来报名参加这一实验的，但被直接揭示内心的私密想法还是让他感到无比难堪。

白夜翻手将圆片收回口袋，这东西带在身上总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