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秦清下符,就是料到了,我一动就得有人找上他。
可是,我把附在他身上的蛇灵崩出体外,又一刀毙命之后,才发觉这条蛇其实没什么道行。
它应该是被派来传信儿的人。
我看向门口时,叼着烟的老头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子,你出手太狠了,这笔账,咱们怎么算?”
探马动手从来不讲规矩,更没有那么多客套可言,要的就是将对手一刀毙命或者打昏带走,连求救的机会都不会留给对方。
况且,我也不是过来跟他们交朋友,还有什么可跟对方客气的么?
我笑道:“难不成,我不动手,我们之间就能握手言和了?”
村长脸色阴沉道:“你不上山,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再不知好歹,就别怨我们心狠手辣了。”
我笑道:“你把人送下来,我就不上山。没有商量的余地。”
村长冷笑之间,忽然趴在了地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身子紧贴着地面往我脚下冲了过来。
我稍稍向后退出了一步,将右手上飘雪甩向地面,匕首刀柄猛然没入土中几寸,只留着半截刀身竖在了地上。
村长过来的方向不变,脑袋就得直接撞在我的刀刃上被豁成两半。
我眼看着被村长带起来的泥土,向着刀锋冲撞而来的瞬间,对方却猛然刹住了身形,紧贴着匕首刀刃停了下来。
我上前一步抬脚往村长的天灵盖上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