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棒子把他撂昏过去得了,再让他多说一会儿,指不定能把我什么事儿给说出来。
我正瞄着元老贼的功夫,轮到叶老鬼开口了:“熊孩子就是不好带,你看他现在不吱声不吱气儿的,小时候淘着呢!拿麻雷子炸人家粪坑那都是小事儿,我跟你说……”
我默默地把棒子交给了脸色铁青的叶欢。
我和叶欢恨得牙根痒痒,可是那俩老头都不是一般人啊!这一棒子抡不好,我俩就得挨顿揍。
偏偏他俩说话还特别快,没等我们准备好,就换成另外一个人说话了。
那根棒子在我俩手里传来传去地传了一个小时,那俩老头才喝撅过去。
第二天早上,俩人醒过来,头一件事儿就是再喝二两透透酒,结果又透大了,我和叶欢伺候俩酒鬼又过了一天,他们才算是收拾了东西,大包小包地上了路。
老叶家的东西装了满满一车,大多数都是野味儿,也不知道,这些玩意能值几个钱,叶老鬼却非得给带上不可。
元老贼还说老鬼是过日子的人,许是,岁数大了的人都这样。
老叶家唯一能让我看过眼的东西,就是叶欢抱着的那只白毛狐狸,那小狐狸长得跟雪球一样,还特别黏人,让人一看就想抱过来摸几下。
可是,那狐狸不让别人碰,就粘着叶欢自己。
看着那只狐狸,我才知道:大商覆灭,兴许真不能全怪纣王。
没过多久,我的注意力就落在了元老贼的身上。
我这一路上都在担心,万一元老贼搞不定叶欢的煞气,我还把人家弄家里去了,这不得让人堵着门开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