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仇?”宗正道:“他跟我又不是一路,再说了,他那路看山狗,也就剩下那么三两只了,你没看,你的伤口都淡得快要看不见了。”
“等到最后那只老狗一死,也就没人找你麻烦了。五路看山狗大概就剩下四路了。”
我故意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把我卖给其他的看山狗。”
宗正苦笑道:“我倒是想找他们,可我找不着啊!”
“我这一脉,修行的功法偏向阴毒。所谓,十分罪过,雇主七分,术士三分。就算我们做的是积功德的事情,但因为修了这门功法,就只能像太监一样活着。”
“三道河子,那一支是青背犬。他们早就在很早以前的一场大战中被打残了,剩下的几个人,不是不会教-徒弟,就是对江湖心灰意冷,决定把自己的一身功夫带进棺材。”
“我爹早就说过:青背犬那一脉,再过五十年,不用别人碰他,自己就得灭了传承。这不是都过去六十年了?那一脉也差不多快断了。”
“剩下三脉,早就藏起来了,据说不久前才选出来一只犬王,也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
“他们不想带上我们这一支,我也懒得去找他们。”
我听完不由得心凉了半截,合着这个宗正是被看山狗给扫地出门了啊!
我还是不死心地问道:“青背犬是被谁给打残的?”
“不知道!”宗正说道:“有人说是,他们在挡鬼门的时候,抽到了死签,当了先锋。”
“也有人说:他们是跟同门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