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贼对着街口的包万全冷笑一声,转身关上了大门。
如果,按照术道上正常的做法,“喊街赔罪”的人,就必须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所犯的错误高声喊出来。
当然,怎么喊,那是赔罪之人自己的事,他可以避重就轻,也可以含糊其辞。但是,听的人觉得他喊得不对,就可以不开门,让他一直喊下去。
包万全跪在街口声泪俱下的,把自己怎么骗了李茹,怎么把我逼走,又怎么背地里操作坏了我的名声的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
元老贼在屋里喝着茶,抽着烟,一声没吭。他不说话,包万全就得跪在外面一遍接着一遍的喊。
叶老鬼的眼睛里却泛起了杀机:“不行,这个人得弄死。”
元老贼笑道:“二狗,看见没有,仅凭包万全能跪在街口声泪俱下这一点,他就是了不得的人物!”
叶欢冷声道:“我看他就是个无赖!”
元老贼笑着问了我一句:“你也这么觉得?”
我摇头道:“不是,忍辱负重跟耍无赖是两个概念,无赖看的是眼前,包万全看的是以后,这种能忍辱,还忍得自然,忍到可以让人同情的人非常危险。就好比能亲尝吴王之便的越王勾践,今天忍隐得越好,他日报复得也就越毒。”
“这个人,必须死!”
元老贼笑着点头道:“不错,你没得意忘形就好。”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吧!”
元老贼正在说话的时候,施棋赶了进来:“元贼,外面看热闹的人开始砸门了,说我们太不近人情,得理不饶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