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哪有这么凑巧,他就刚好出现在河边,还把她给救了。
不过没有证据不代表,苏筱筱会咽下这口气。
她又不需要公道,只要曾经害过她的人,都血债血偿。
至于什么样的方式,只要不犯法,那就都可以。
反正这潘永胜和董佳萱这对渣男贱女,肯定还要继续作死。
“筱筱,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董佳萱见苏筱筱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连带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都变得奇怪,赶忙心虚地问。
“你怕什么?难不成我落水的事和你有关?”苏筱筱冷笑着反问。
“怎么可能!”董佳萱紧张的,音量都拔高了两度。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动,她才连忙敛了敛心绪,委屈又伤心地道:“筱筱,我知道你是因为落水,跟村里的泥腿子不清不白了,才会心情不好的。
可我们虽然是好朋友,但你这气也没道理往我身上撒啊。你要实在气不过,我去帮你跟姜野寻说,让他以后别缠你了。”
“什么叫不清不白,我和姜野寻要不了多久就会结婚,你少在这败坏我们名声,再让我听到你说一句我和他的坏话,看我不撕烂的你的嘴。”
苏筱筱本就阴晦的眼眸,瞬间像是一根根浸透冰雪的钢针,狠狠扎向董佳萱。
她吓得脸都白了几度,还想要说些什么,好不容易挣脱村里婶子们纠缠的潘永胜,却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筱筱,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真想嫁给那个泥腿子?!”他死死瞪着苏筱筱质问。
苏筱筱抬头,手中的茶杯,猛地朝他脑袋砸了过去。
潘永胜倒是想躲,但根本没那么快反应。
白瓷制的水杯,重重砸在他额头。
虽然没把他砸开花,但也立刻红肿了起来。
哪怕是茶杯都摔碎了,苏筱筱也觉得心里无比痛快。
“滚!我嫁给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少在这,一口一个泥腿子的乱叫。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村里的?大领导都说了,农民同志最辛苦,劳动人民最光荣。
你们吃得多,干得少,还敢瞧不起辛辛苦苦,给大家种粮食的同志,这思想实在是太有问题了。我看你们得去农场,好好接受再教育,不然只会破坏人民群众的团结。”苏筱筱挺直了腰板,义正词严地指责。